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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育馆内，议论声、尖叫声此起彼伏。
余果抱着小黄鸭包包站在队伍席前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球场中央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他老公穿篮球服，虽然只看到了热身时的背影，但仍旧是帅到飞起！
“那个，余果？”
身旁传来喊声，余果愣了一下扭头看去。
啊！是那个第一晚用球砸他的人！
他记得应该是叫江川吧？
“啊江川……是吗？你叫我？”
余果应声，他其实还挺意外的，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说话。
江川挠挠头，有点尴尬，“那个，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啊！你没受伤吧？”
砸人那件事发生后他一直耿耿于怀。
虽然有用微信联系过路冥晔，但对方回答的很冷淡。
要么没事，要么嗯，再或者就是一个句号，总之很让人郁闷。
“呃……我……没事，谢谢你关心！”
余果笑了笑，心里却惊诧极了。
妈耶……这个江川该不会不是Ai生成的NPC吧？
难道是小郁哥所说的实验志愿者？
郁言告诉他，在意识空间中除了一些场景NPC外，其他还有一些全球的科研人员会进来考察、做记录，还有一部分自愿报名参加实验的志愿者，也就是真人NPC。
他们根据任务指令起到推动具体情节的作用。
因此结果就只有一个——他跟自己与陆承安一样，都是活生生现实世界的人！
这个发现让余果内心激烈跳动，就感觉遇到了老乡似的特别亲切。
“那个，你知道这里其实是意识构成的吧？”
余果靠近他试探地问。
谁让小郁哥只说了不能让陆承安的意识体知道，并没有说其他人不能知道啊！
那多拉一个知道内幕的人做朋友，就会多一点帮助，没坏处。
“啊？”
江川直接就被他给问懵逼了，眼睛顿时瞪得像铜铃。
我嘞个去，这个人在说什么大实话？
他没接到指令要暴露身份啊啊啊啊？
余果看他脸色就变了，更加确信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。
又往他面前凑了凑，余果直接摊牌，“唉，实不相瞒，我是为了我老公才进来这里的，他在现实里出车祸了……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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